天崩开局: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42节
没有人比陈宴,更懂如何废物利用!
压榨完哪怕最后一滴剩余价值....
“好,很好!”
宇文沪轻敲桌案,极为满意,玩味道:“就依你所言,该去的那些位,都不得缺席!”
那些位三字,咬得极重。
指的是谁,不言而喻。
自然是八柱国之二的大司寇赵虔,还有大司徒独孤昭。
正好借此名正言顺的敲山震虎。
“大冢宰圣明!”
陈宴奉承道。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臣下有个不成熟的策略,想向您建言....”
“你还会有不成熟的?”
宇文沪听笑了,打趣一句后,说道:“说来听听....”
俨然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。
通过之前那些手段来看,多半又是什么奇思妙想。
“敢问大冢宰,在朝堂之上,有几人不贪污?”
“不腐败?”
“不压榨百姓?”
“不把朝廷的银子,往自己兜里揣?”
得到许可后,陈宴略作措辞,直接一键四连发问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原本还以为是新鲜事的宇文沪,脸色忽沉,眉头紧蹙,目光凌厉地审视着陈宴,并未回答问题,而是反问道。
无论如何粉饰太平,那个人再有崇高的理想,一旦接触到权力就会迅速被腐化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尽管大周建立时间不长,但中饱私囊、贪赃枉法、攫取私利、公器私用之人,却是不在少数的。
这也是宇文沪接下来,推行新政重点要整治的问题....
但他没想到,就这么被这小子给问了出来,而且似乎还大有深意。
陈宴没有卖关子,目光一凛,正色道:“大冢宰,咱们完全可以借反贪反腐的名义,来党同伐异,整肃异己....”
“这样不仅有大义的名分,还能赚到民心和政治声望!”
曾在那位顶级大佬身边,待了那么多年,陈宴深谙权力的底层逻辑:
贪官不可怕,腐败不可怕,就怕你不是己方阵营。
用大义名分来包装打击异己,纵使对手知晓你的意图,也挑不出任何的纰漏。
而大冢宰初掌大权,也正是需要树立威信,巩固权力的时候!
陈宴则可借机大肆敛财,以那些达官显贵的人头,铺就一条向上的青云路....
“他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!”
“但这倒不失为,清除障碍的良方....”
宇文沪双眼微眯,瞳孔微缩,一言不发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献策的陈宴,心中喃喃。
跟在叔父宇文信身边多年,宇文沪当然深知,人事即政治!
权衡人事是权力布局的最高智慧,最显一个人的政治功底。
人事安排有三个层次。
最高级别:通过人事安排使得自己能够继续往上走;通过人事安排使得敌人不能往上走。
次一级别:通过人事安排使得自己的权力触角有所扩大。
最次级别:通过人事安排使得自己的经济、生理层面获得补偿。
而陈宴所言,恰恰深谙此理。
他时间还长,可以通过人事的软刀子,不断割那两大老柱国。
书房内陷入了沉默。
陈宴察言观色,连忙跪倒在地,打破了尴尬:“是臣下失言!”
“还请大冢宰降罪!”
认错的态度很是积极。
“不!”
宇文沪呼出一口浊气,平复自己的心情,起身托起陈宴,笑道:“你说得很好!”
顿了顿,话锋一转,又继续道:“只是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,大周如今要的是稳定,经不起内部的动荡....”
不可否认,陈宴的策略,实实在在地说到了他的心坎上。
但宇文沪在再三斟酌过后,却表现出了成熟掌权者的克制。
大周新帝登基才月余,东面还有虎视眈眈的齐国。
一切不能操之过急。
“大冢宰所言极是,是臣下欠考虑了!”陈宴不由地长舒一口气。
宇文沪轻拍陈宴的肩膀,和煦一笑,开口道:“阿宴,正好你也是第一次来府上,本王给你引荐一个人....”
第36章 得大冢宰亲自引荐之人
“大冢宰府上的会是谁呢?”
“还能得大冢宰亲自引荐....”
陈宴闻言,眼眸低垂,心中嘀咕,陷入沉思,忽得露出一抹怪异神色,“不会是....?!”
一个大胆的猜测,浮现在了他的心头。
宇文沪唤来王府管家,耳语几句,管家快步离去。
片刻后。
一个衣着华丽,容貌俊朗,与大冢宰有五六分相似的年轻男人,来到了书房,“爹...爹,您唤儿子有何事?”
宇文泽战战兢兢地望向自己的父亲。
好似耗子见到猫一般,发自骨子里的畏惧。
“站直咯!”
宇文沪不复此前的和颜悦色,板着张脸,神情严肃,厉声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腰板要挺直!”
“别娘们唧唧的!”
说着,抬起手来,就拍在了宇文泽的腰上。
严厉无比。
“是...是!”
宇文泽克制着心中的恐惧,声音略颤抖,连声应道。
宇文沪还是不满意,却没有再说什么,转头看向陈宴,神情和缓了不少,开口道:“阿宴,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本王的独子,宇文泽!”
还真是他呀!大冢宰爸爸的亲儿子....陈宴印证了心中的猜测,嘴角勾起笑意,面前宇文泽,躬身抱拳行礼:“见过泽公子!”
有这样的父亲,陈宴说不羡慕是假的。
尽管大冢宰对宇文泽表现出,近乎苛待的严厉,还有宇文泽发自骨子里的畏惧,但他却在大冢宰的身上,看出了浓浓的父爱。
谁又不想自己的儿子出类拔萃呢?
跟陈通渊形成了天壤之别。
在陈宴要拜下之时,宇文沪伸手托住了他,说道:“阿宴,你无需如此客气....”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他岁数比你小些,唤他阿泽就好!”
宇文泽与陈宴同是十七,只不过小了几个月,是宇文沪二十七岁那年得到的独子。
我这算是得到大冢宰的信任,进入核心圈子了?不行,伴君如伴虎,可不能飘....陈宴眼前一亮,又迅速遏制住了内心的兴奋,恭敬应道:“是!”
小皇帝年仅十五,没有亲政更没有实权,大冢宰就是实际上的皇帝,更是宇文氏一族的族长。
引荐唯一的儿子,意味着什么,陈宴心知肚明。
但在即将飘飘然的瞬间,曾经的经历与理智,让他克制住了,深知要摆正自己的位置。
宇文沪看向宇文泽,抬手指了指陈宴,开口道:“这是阿宴,明镜司朱雀掌镜使....”
顿了顿,又嘱咐道:“你以后要视他为兄!”
他就是近些日声名鹊起,深得父亲重用的陈宴吗?与那一位还真是相像呢.....宇文泽打量着陈宴,颇有几分感慨,点点头,“孩儿明白!”
随即,朝陈宴行了一礼,恭敬道:“见过阿兄!”
“泽公...阿泽无需如此,我可担不起!”
陈宴眼疾手快,双掌托住宇文泽,阻止了他的动作,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慌乱。
大冢宰唯一的亲儿子,认他为兄,这剧情令陈某人始料未及。
“你担得起!”
宇文沪拉开陈宴,让宇文泽拜了下去,说道:“阿宴,我这儿子天资愚钝,胸无点墨,你日后要多帮衬他一些!”
说着,抬起手来,拍了拍陈宴的肩膀。
是满满的期许。
陈宴一怔,脑中飞速运转,脱口而出:“臣下观阿泽一表人才、龙潜凤采、温文尔雅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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