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崩开局: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43节
“可远胜于长安世家大族精心培养的子弟!”
“一看就是大冢宰您的血脉!”
这话真不真心不知道,但却是滴水不漏。
夸赞宇文泽的同时,还奉承了大冢宰。
“这说得还是我吗?”
宇文泽闻言,抿了抿唇,心中暗道。
长这么大,他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夸。
尤其还是在他向来严厉的父亲面前。
陈宴阿兄可真是个好人啊!
“你就别恭维他了....”
宇文沪摇了摇头,看着人精一样的陈宴,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阿泽是什么样,本王这个当爹的还能不清楚?”
正所谓知子莫若父,教导了这么多年,宇文泽天资如何,他又怎么会不知晓呢?
还一表人才?龙潜凤采?温文尔雅?
宇文沪听着都替他感到脸红。
充其量也就算是品行端正,能听得进自己的话,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“臣下只是实话实说,没有半句虚言!”
陈宴一本正经,振振有词道:“您可不能为了自谦,而贬低阿泽呀....”
“行了行了!”
宇文沪抬手,打断了他的话,沉声道:“你们两兄弟今后要多加走动,多多增进感情才是!”
这些冠冕堂皇的话,宇文沪不想听,也没兴趣听。
他要的是这俩孩子交好,亲如兄弟。
特别是陈宴要视宇文泽为弟。
“是。”
两人没有任何犹豫,齐声应道。
一个的眼中,难掩兴奋庆幸之色,终于有人可以护着他了。
另一个则已经,开始盘算起了,如何拉近关系的操作....
毕竟,与大冢宰唯一的亲子打好关系,对自己的未来,终归是有利无弊的。
“阿宴,你也殚精竭虑了不少时日,最近暂时无事,就好好休息些时日吧!”
宇文沪坐回原位,似是想到了什么,开口道。
“为大冢宰效力不敢言辛苦!”陈宴满脸堆笑,格式化地回道。
“许你七日休沐!”
宇文沪摆了摆手,“去吧!”
眸中满是深邃。
让陈宴休息是假,让他避避风头,从风口浪尖摘出来才是真。
毕竟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。
宇文沪可不想自己看重之人,年纪轻轻就夭折了....
“臣下告退!”
陈宴恭敬行了一礼,快步转身离去。
在与宇文泽擦身而过时,用唇语无声说道:过两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....
宇文泽看懂了,却有些不明所以,来不及细想,就听得父亲问道:“阿泽,可知晓今日是为了什么?”
“嗯....”
宇文泽收回思绪,略作斟酌后,说道:“是为了让孩儿多个兄长,日后能相互扶持....”
说着,还不住地观察着父亲的神色,唯恐说错了一个字。
俨然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。
“为父就让你如此害怕?”
宇文沪将这一幕,尽收眼底,叹了口气,“就权当是如此吧....”
有陈宴在,哪怕有一日他不在了,也有人能保他这个傻儿子周全,性命无虞....
第37章 今日无事,勾栏听曲!
两日后。
陈府。
陈宴脱下他身上的衣衫,换上了一袭月白色锦袍,袍身绣着淡雅竹纹,丝线在日光下隐隐泛光,添了几分清逸。
腰间系一条藏青色丝绦,其上悬着一枚温润玉佩。
俨然一副文人墨客打扮。
“少爷,就快吃晚饭了,你这现在更衣,是要去哪儿呀?”一旁的青鱼不解地看着陈宴,问道。
“你们先吃,不用等我....”
“我有点事,今夜应该就不回来了!”
陈宴理好衣领,揉了揉青鱼的小脑袋,笑道。
说罢,招呼着朱异,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。
“不是说休沐七日吗?”
青鱼望着陈宴离去的背影,不明所以,疑惑喃喃。
澹台明月倚靠在门边,双手抱在胸前,轻哼一声,“瞧他那模样,多半也不是什么正经事....”
打扮的衣冠楚楚、花枝招展,像极了斯文败类,能是去做什么好勾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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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楼。
宇文泽早已在此等候多时,见迎面走来之人,放下茶碗,笑道:“阿兄,你可算是来了....”
“你要带我去什么好玩的地方呀?”
眼眸之中,满是期待之色。
与长安那些花天酒地的世家子弟不同,宇文泽轻易是不能出府的。
这一次若非陈宴相邀,他怕也是很难出来的。
“今日无事,勾栏听曲!”
陈宴带着朱异快步走到桌边坐下,嘴角微微上扬,一字一顿道。
真他娘怀念以前找嫩模的日子啊!
连轴转了好些时日,终于有空去放松一下了。
来到这个时代,怎能不去打卡体验许白嫖的快乐呢?
想想都令人兴奋啊!
勾栏听曲?勾栏?不会是去青楼喝花酒吧?.....宇文泽一怔,笑意僵住,心中喃喃,为难道:“这...这不好吧?”
宇文泽没去过,不代表他没听说过。
勾栏,那可是烟柳之地....
“哪不好了?”
“这可太好了!”
陈宴挑了挑眉,淡然一笑,纠正道。
顿了顿,又振振有词道:“正所谓二八佳人体似酥,三八四八照样酥。人头落就人头落,骨髓枯就骨髓枯!”
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,有理有据。
人与人之间,能快速拉近关系,建立深厚情谊的有四大铁,一起扛过枪,一起同过窗,一起分过赃,一起朴国昌。
前三个很难实现,所以陈宴果断选择了第四种,拉近他与大冢宰独子的关系,为日后铺路。
“这...”
“要是让父亲知道了...”
“咱俩怕是...”
宇文泽犹豫了,倒吸一口凉气,声音颤抖。
父亲自幼对他管教极严,别人十七岁妻妾成群的时候,他都还在苦读法家典籍,钻研兵法....
就连府上的侍女,都不让碰的....
“没事!”
“男人嘛,食色性也,哪有不去这些地方的?”
陈宴将手搭在宇文泽的肩上,一本正经道:“哪怕大冢宰知晓了,也是责罚我的,你只是被我带去的!”
顿了顿,又继续蛊惑道:“难道你就不想去体验一番?”
陈宴那模样,像极了带坏纯洁小朋友的怪蜀黍。
宇文泽闻言,犹豫了片刻,斟酌再三后,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,咬牙道:“好吧...那就全听阿兄安排!”
十七岁的年纪,正是欲望最强的年纪,再加上被压制了这么多年,宇文泽又怎会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呢?
再加上还有父亲看重的阿兄同往,哪怕父亲知道了,也不会多加责罚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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